橙子橘

没事,不急,等你

【全员】芙蕾慕巧克力 02.张泽禹说颜控没有脑袋

刑侦,若有逻辑不通处还望海涵

私设亿点点多,算乱炖吧......

纯属娱乐,勿上升真人




       朱志鑫看着对面的人一脸淡定。艹,他无奈地撩起前额的头发,没瞒住啊。

     “怎么发现的。”

     “你猜。”张泽禹不说话,眼睛一转,亮了一下,对着朱志鑫挑挑眉,指了指桌上的蛋糕。

      均匀的可可粉把整个柔软包裹,巧克力独特的甜腻被掩盖的严严实实,给人一种莫名的肃穆感。

    “可甜可甜了~”对面的人拖腔拖调,把这几个字说得暧昧至极。

    “你又没吃呢。”朱志鑫笑眯眯地坐下,一口挖了一大勺“怎么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嗯,太甜了点。

       张泽禹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个不要脸的一勺接一勺。

     “喂喂”,一把抢过勺子,刚想去挖,蛋糕又不见了,“我一口都没吃呢!”

      抬头,朱·不要脸·志·口是心扉·鑫把最后一口送进嘴里。

    “朱志鑫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那人腮帮子一鼓一鼓的,出来的声都软软糯糯、甜甜腻腻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跟我去办公室走一趟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.”解剖台一日游吗?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“言归正传,”朱志鑫扯了扯领子,“不是那家伙干的。”

      张泽禹不回应,低头整理资料。

    “张大法医,你不反驳?”某猫猫欠的,悄咪咪凑上去观察他的表情。

    “呵,”他一声冷哼,“你不信我的技术,我还有什么好说的。”

    “张泽禹。”被喊的人一愣,对方的声音明显冷了下来

      不,是认真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我们认识多久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问......”

    “我问你多久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张泽禹晃了晃神,终是妥协般叹了口气,“大学毕业搭到现在,五六年吧。”

     “进局子认识到现在的交情,你......”

     “咳咳,”张泽禹瞟了他一眼,“注意用词。”

     “哎呀,不就是进局子吗?有什么......



        你是不是造假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像平时打恰恰的语气戛然而止,这却吓到了刚准备像平常一样拌嘴的张泽禹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都是人精,只是一样的沉默不语。
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“唉,”他没证据,张泽禹了解他,他在诈。于是,他又换上平时调侃的语气:“怎么发现的,朱大神探。”

     “你发现没,”朱志鑫比了个耶,笑嘻嘻地在旁边坐下,“你刚刚没有一个问句。”

     “就这?”张泽禹自嘲的一笑“你都没什么实际证据,别装得我俩很......”

     “你不想我结案,”一个抬眸,俩人对视,“这算不算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一身冷汗。张泽禹死命地把指甲抠进桌里,上身直挺挺地撑着,以不让他发现自己在这场较量中已处于弱势。

       朱志鑫的眉眼本来就漂亮,一双眼睛更是勾魂,往你眼里看去,就像鹰的爪子,瞳孔入,往你脑袋里抓,抓得一干二净,让你乖乖把所以心甘情愿地奉上。




       成败已定。朱志鑫早就注意到他额上泛出的细密汗珠,猫猫傲气勾起嘴角:“你的剖尸和细致在警局是数一数二,但在审问和推理方面......”

       他是王。李局对刚到警局不想与朱志鑫合作的张泽禹说。

       他?张泽禹不解,吊儿郎当的态度,不尊重该有的法律程序,就他?

       嗯,李局点点头,就他。




    

     “张泽禹!”朱志鑫伸手在他眼前晃晃,“嘿,干嘛呢!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讲话!”

       看到张泽禹回神,朱志鑫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“你把那个与口供完全吻合的报告拍在我桌上时,我就知道了。”




     “这是你想要的结果,但不是真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
     “......”张泽禹低头,就像一个高中生在数学课上发呆,被老师叫起来轰炸式地提问。

     “那个叫左航的是替死鬼,对吗?”

 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 “被害人不死于酒瓶击打。”

 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 “凶手你认识。”

 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 “你想保护他。”

 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 “但真相是你的信仰,”对视,朱志鑫的眼里只有骄傲和自信,他似乎只是在和他说着最近变天了这种小事,

     “用造假拍我的脑袋是你对信仰的最后忠诚。”

       ”是吗,被称为百年难遇的法医天才——张泽禹。“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
       沉默,只有沉默。

       张泽禹已经快到极限了。他不断的告诉自己:撑住,他没有证据,所有都是推测。他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破绽,甚至是嘴角也精益求精。

       平静到令人害怕的湖面下是惊涛骇浪,只需吹一口气便暴露无疑。

       但很可惜,朱志鑫不只吹了一口气。




    “但你终是背叛了它。”

      他把湖面捏成了碎片。




     “呼——”张泽禹长舒一口气,放开已经不知攥了多久的衣角,“我认输。”

     “不过,”看了一眼洋洋得意的朱志鑫,绽开了一个笑脸:“我可没违背自己的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这是负隅顽抗下张泽禹的最后骄傲。

       从抽屉最底层翻出一叠纸,扔给他:“在这,快滚吧。”

     “哦,对了。”张泽禹看了一眼尾巴已经翘到天上的朱志鑫,手已经搭在门把手上。



       “你也是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 朱志鑫似乎对这句前不着调的话并不太惊奇,反而转移了话题,调戏般对他挑了挑眉:“张大法医今天怎么回去?要不要我送?”

     “别了,”张泽禹头都不抬,整理着文件,“我没有搭顺风车的习惯。”

       手上动作顿了顿。

     “至少你的我肯定不会搭。”



       欢快的口哨声已经听不见了。张泽禹整个人瘫在了椅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违背信仰吗。

       张泽禹打开手机,看着通讯录里密密麻麻的同个号码,最终还是拨通了那个标了星的。

     


     “喂,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啊,问句啊。张泽禹挠挠头,余光突然瞟到空了的蛋糕盒。




    “想吃蛋糕了。”


评论

热度(6)